县衙的大堂前,捕快们手里拿着杀威棒,威武的叫着,堂前没来由的威严。
县令夫人紧蹙着眉头,不明所以。
这县衙本就是苦主诉说冤屈的地方,所以县令夫人对捕快带她到了大堂,根本就是不清楚的。
青禾上前,“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捕快心有忌惮的望着身后的县令夫人,低声说道,“你是不知道,今个一大早,便是有人状告了夫人,说夫人谋害她。”
“谋害谁?”
青禾不解。
自己在近旁服侍着县令夫人,却从来没有听说过,县令夫人谋害过谁。
捕快紧蹙眉头,沉默不语。
毕竟这两个女人,都算是自己的主子,说谁的不是,都会让另外一个人对自己横眉冷对。
县令夫人迟疑了片刻,脸上变得格外的漠然。
只是这青禾却是转身拉着县令夫人,“我们走,指不定是哪些无聊的人,无中生有……”
青禾懒得理会捕快的阻拦,自然是不会让县令夫人抛头露面,让人诟病。
然而,这县令夫人却是摇了摇头,“好了,既然有人说了我等谋害,便是问个清楚,我自当是问心无愧,也相信老爷会给我一个公道。”
县令夫人说着,便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大堂走去。
大堂之上,但见一个女人头带着斗笠,被面纱遮盖着,看不出是谁,不过单凭那妖治的模样,县令夫人不自觉的蹙了蹙眉头。
“老爷。”
县令夫人一进大堂,便是侧身施礼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