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县令一见县令夫人,顿时心花怒放,忙不迭的说道,“夫人请起……”
然而,一想到堂前的人,县令便是迟疑了片刻,谄媚的笑容,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堂下可是张氏?”
惊堂木一拍,县令不怒自威。
县令夫人维诺应和着。
“方氏你有何苦楚?”
果然,面前的跪地的女人,不是别人正是方姨娘本人了。
这般诡异的模样,倒是让县令夫人纳罕。
却见这方姨娘,慢慢的起身,几乎哽咽的说着自己的委屈,“大人,奴家告姐姐谋害奴家。”
方姨娘故意的把事情弄得如此之大,状告县令夫人,定然是想要将县令夫人从这里赶出去。
然而,她却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了,任由她哭诉着自己的委屈,县令夫人依旧是淡然的站在那里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。
方姨娘气急败坏,便是上了堂前,拉着县令的衣服,委屈的说道,“老爷你可是要给奴家做主啊。”
县令蹙了蹙眉头,心生不悦,毕竟这是公堂之上,根本就不容许她在这里胡搅蛮缠的,若然是传了出去,自己颜面扫地。
思及此,县令狠甩开方姨娘,愠怒的说道,“你这女人,倒也是胡言乱语,这几日夫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拿什么谋害了你。”
方姨娘见状,俨然是这二人在自己受尽折磨的时候,在卿卿我我,当下便是义愤填膺,撒泼打诨着,“老爷,奴家不依,今日老爷若然是不明断,奴家便是不活了。”
方姨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迫着县令,这县令自然是骑虎难下,便也是无奈之下,便是说道,“你既然说了夫人谋害你……”
话音未落,方姨娘悄然的站了起来,慢慢的揭开了头上的面纱,顿时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面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