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她是安颜。”厉容森终究有些不放心。
宴清秋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厉容森,看得他心里发毛,问:“你这么看着我是干什么?”
“你真是好奇怪,既然不相信老者的酒就不要对安颜试探,现在试出来说没有,你又不信,那你在干什么,不觉得多此一举嘛?”宴清秋反问他。
厉容森也发现了自己的矛盾之处,他说:“我就是害怕。”
宴清秋又说:“你要是真的不放心,就干脆自己行动。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厉容森不太理解。
“你向灵海问一声,怎样可以让那玩意自动脱落。既然你和安颜都不愿意,干脆就让天来做决定吧,我想灵海那里应该是有办法的。”宴清秋一本正经的对厉容森说。
厉容森细想是这个道理,只要安颜有一点痛就让那玩意自动离开,那就不用害怕她是不是强行忍耐着了。
宴清秋拍了拍厉容森的肩膀,安慰他说: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,人是可以重新追回来的呀。”
“话虽如此,但我总是害怕。”厉容森直言不讳心里的这点焦虑。
宴清秋的心里头还挂念着安颜那一头,他起身,并且又对厉容森说:“你过去老者那里一趟,同他商议一下你想过去灵海那里的事情,我先回房去。”
“也好……”厉容森点头,即刻就过去老者那里说一声,顺便把这坛子桃花酒还给他。
而宴清秋则是自顾回去自己屋子,他走得很着急,走进屋子后就把门关严实,他未点灯,只是往屋里去,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安颜正坐在圆桌边上。
窗外的月色打照在她的身上,有一种静怡的美。
“你刚才明明就不好,却还要隐瞒他。”宴清秋小声问她。
安颜在喝桃花酒之时就开始发作了,她自然是不能告诉厉容森的。因此才演了那样一出戏,她说:“你别告诉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