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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己的命都不要了。”宴清秋说。

“我还有一些事情未完成。”

“你不能在任性了,我方才看到你的筋脉脆弱到不行,随时都可能断成碎片。”宴清秋觉得这事情太可怕了。

安颜大方把自己的手臂放在桌上,对他说:“你现在来把脉,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样可怕。”

宴清秋上前搭上她的手腕,而后又放开,说:“好像是又复原了。”

“我真得没事,只是在发作时候会有些难受。但也不是不能忍,我方才也藏得很好,不是嘛。”安颜同样不会告诉他实话,只希望他跟自己一道隐瞒。

但宴清秋也不傻,他说:“这也可能只是假像。”

“花爷配了药给我。”安颜边说边又把药瓶子拿出来,示意宴清秋看一眼。

宴清秋拿起药瓶闻了一下,的确是修复筋脉的药,他又把药瓶放回去,说:“我找了好多种药,又试了许多的药配,皆都无用的。”

“也许,会有办法。忘记他是最后一条路。”安颜说道。

“你发作过多少次了?”宴清秋问她。

安颜低眸,说:“今天是第一次。”

“你分明就是说谎。”宴清秋一语点破她,他根本不相信这类话,且又说,“今天肯定不是第一次发作,早就开始了,是吧?”

“宴清秋,再多给我一些时间,先不要告诉他。”安颜的口气很轻,是一种无奈的诉求。

宴清秋蹙眉,说:“他早晚都会发现的。”

“你不说就行了。”安颜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