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媮抻长着脖颈,有点瞠目结舌:“不是,爷,您”还讲不讲道理了啊?谁不想才高八斗,学富五车什么的啊?
这下,她是深深地怀疑,这男人就是故意找她渣的,这就是个坑,而且已经把她套住了,说不定已经在想怎么宰她,能宰她什么?不就是色!
就在她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的时候,谢爷开口了:
“不懂的就问,不会的就学,这又不是什么难事,错了也不怪你,更不用你赔。而且,既是多做了差事,月钱自是也要加的,那就再加一两的月银如何?”
闻言,阿媮眼中的火立即就变成了光,“真的?!”
她心中的小算盘同时也拔拉得啪啪作响:一个月二两银子,一年就是二十四两,三年就是七十二两,慈济街小些的宅子也就这个价,她这是契约一满即家宅在手啊
那一脸小财迷的傻样,仿佛白花花的银锭已经摆在她眼前了似的!
柏常忍笑,又说:
“这还不算,若是日后你能自己拿主意独当一面了,不用事事来烦我,那到了年底,就再算一份分红给你,只是这个金额多少现在还不好说,得到时看具体的收成和盈亏。
要不这样吧,各店的掌柜是拿盈利的三成分红的,那到时你就拿所有掌柜得到分红总和的一成,如何?”
这,这,这如何?这就是送她发财的节奏啊!
阿媮简直是被脑中那一堆堆金元宝闪花了眼:若是银钱充足的话,家宅还是安置在当街些的地方更好,就比如谢府这样的,前铺后院,自己做点生意挺好或者收租也行,那就是妥妥的生活无忧了
时来运转得真的是太突然了!她吞着口水,用仅存的理智,赔着笑脸直问:
“那个,爷,咱也是这么熟的人了,”认识了两辈子这么久,“就明人不说暗话啊,这样的肥差,您?什么要让奴婢来做啊?”
是不是有什么坑啊?
最后这句又被她用那回笼了一点点的理智收了回来:可不能被人骂是好心当作驴肝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