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郎,你轻些!”
“轻不了, 夫人,让他听着, 让他听着我是如何疼你的, 我的玉娘!”
……
李乾已是愤怒至极,但也只能圆睁着深陷的双眼, 满脸涨得发紫,额角青筋暴突,喘着气发出汩汩的喉音:“淫/妇!狗奴才,不得好死!”
但他的声音太小了,全被里面的淫言浪语淹没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满脸坑洼不平的男人餍足地系着腰带出来了,他走到妆镜前把一张假皮贴了回去,整理妥当才对着床榻轻蔑地轻嗤一声,
“老爷,还是早些想通为好,别让夫人太费心神,她累。”
临出门前,他正了正衣衫,又恢复了大总管河叔的踏实稳重模样。
片刻,容光焕发的薛氏亦走了出来,她拖着一袭紫纱长裙含笑款款地行至床榻边坐下,还帮他掖了掖被角,才柔声道:
“老爷,您体谅些,虽然这么多年来,我与你同房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,但看着我与你夫妻相称,初一十五同宿,河郎他还是醋得很。而且,他明明已是儿孙满堂就在眼前,却不能相认,所有本该是他的名份都被你占了去,他心里太憋屈了。”
“淫/妇,狗奴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