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不如让他们自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,无地自容。”她嘴上这么说着,却不想自己笑起来的时候才更像只摇着尾巴的狡猾小狐狸。
沈猎虽尚不知她在打什么算盘,但看着她这副心有成算的模样,心下便特别安定。
当下没说什么,趁着夜黑风高,他便又拾起了自己的外衫,披上就准备溜回自己的屋子。
却不想清黛又忽的拽住他的袖子,纤长上挑的眼尾被昏暗的夜色镀以妩媚,眸子里全是泠泠剔透的水气,“你就打算这么走了?”
已经站起来的沈猎回过头,确见她的寝衣衣领松松垮垮,只要他一低眸,就能看见埋在里间的两团玉雪。
他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结,耳根红得发烫。
出来的时候,他还让同住那屋里的锦衣卫校尉给他留了门,原想着跟她说完了话就赶紧回去,别叫人发现。
谁曾想,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
这就脱下了刚穿上的袄子,钻进了早就被她焐热的被窝里。
清黛下意识往床里头,却被他一把捞回来扣在怀里,低头便吻。
他吻得深而缠绵,她一再抵抗却也是节节败退,最后只能乖乖投降,任他横冲直撞。
然而碍着不敢让人知道他的到来,情至深处,她也只能咬牙忍着,不敢出声。
沈猎也还算有良心,看她忍得辛苦,便主动递上自己的肩膀,“咬这里,别咬自己。”
清黛又羞又恼,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,终于还是本着不咬白不咬的报复心理,狠狠咬了回去。
沈猎被她咬得忍不住闷哼一声,不自觉也加大了力度,直到宣泄出来为止。
明明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,在这庄子上,在别人的屋子里,却活像是偷情的野鸳鸯一般,一边心惊胆战,一边酣畅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