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木一贯生长于柔夷之南的峡谷之中,花叶本来无毒,奈何其汁液却是剧毒无比!一旦触及人畜之伤口,毒液即刻毒液立时便会随着血脉扩散全身,麻痹心脏,封闭脉门,令中毒者窒息而死。
“这畜生看着也像是南疆之物,想是此前无意间沾染了此木的汁液却未察觉,碰巧到了今日,利爪伤及沈小侯爷时,让那毒液顺势渗进小侯爷的伤口里。”
“那可还有救?”素唯的口气已然透出了几分兴奋。
太医束手无策地摇了摇头。
清黛是南疆长大的孩子,怎会不知见血封喉?
见此情状,一息间也好似急火攻心,两眼一抹黑,闷头栽倒了下去。
场面一时变得更加混乱了,沈猜和易令舟忙就要冲到台上看她,那厢的柯太后和素唯也都吓得不轻,后者更是捂着肚子连连喊疼。
就在这人仰马翻的时刻,根本没有人有空去注意宁国公夫妇意味深长地互视一眼,转而便让他们毫无顾忌地代替柯太后和素唯张罗着,先把清黛和沈猎暂且搬到了最近的庑房里。
“唉,这才多大年纪便枉送了一条性命!沈侯夫人也是可怜见的,去年才服了老侯爷的孝,这会儿晕了再醒过来便要赶着去服丈夫的…还有好好的一个威远侯府,从此可就彻底没指望了。”
目送着他们夫妻俩一前一后被抬出去后,康和郡主还假惺惺地捻着帕子摇头叹息。
她身畔的宁国公却阴森森地笑了笑:“确实可惜,只不过更可惜的是,她恐怕也没命活到给她男人置办后事、服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