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许是下了十足十的决心,才看着地朝齐楚鞠了一躬,“齐先生,秦烟她伤还没有完全好,在医院这几天性子陡然养的烈了些也都是我的错,毕竟她是您的妻子,还希望您顾念旧情,不要太为难她……”
齐楚打住,“你可以走了。”
林瑜噤言,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烟后,只能退步。但愿,现在的秦烟可以承受的住。
林瑜走后,屋内只剩下佟嫂和几个佣人。
针尖对麦芒,这对貌合神离的夫妻,算是第一次在一众佣人的面前撕破脸,就像是秋风乍起,余烬复燃,平地的一颗石子投入死水之中,撞开了这么多年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的一堵墙。
不悦的气氛也已经明晃晃的摆在了一屋子人的眼前,众人屏气凝神,不敢多言,更遑论站出来调节这番糟糕的局面。
齐楚低着头,目光烈烈,毫不避讳的细细打量着秦烟。
这算是这些年,他头一次这么近,这么仔细的看向自己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妻子。
她的个头在女子中算是拔尖的,但也只能到他的胸口,身材匀称,气质上佳,从骨子和肌理里都透着光,皮肤又极白,撞了奶似的滑嫩白皙,仿佛离得近一些都能闻着奶味,这样绷着一张脸靠在他怀里,妥妥的一只乳臭未干的小野猫。
从前有份婉转柔顺之美,今日再见,却又多了几分横冲直撞的烈烈。
不似旧人,绝对不是。
“你,吃完饭,也继续在楼下等我。”齐楚收回压制着秦烟的手臂,大概是看透了她眉眼间的不驯,又添了一句,“乖顺一点。”
他的眼神阴沉深邃,言辞间明晃晃的是在警告她,要安分。
警告完,齐楚转身上楼。
秦烟冲着他的背影,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,神情是十足十的狠伐。她是认真的,她绝对会找机会弄死齐楚的。
但秦烟还不知道,客厅是有监控的,她的这个动作迟早得落到齐楚的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