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藏的什么,给我。”齐楚伸手,态度强势。
“你有病啊,变态。”秦烟气血逆流,一路从脖子红到了脑门,耳垂也烫的发热。
只那么短短的几秒钟,秦烟心绪敏捷,细致又谨慎的权衡了一番目前的形势。
她刚刚才从日记簿里发现了重要的线索。所以,这东西是段然段然不能让齐楚拿走的。
所以,二选一的话,只能把他的目光引到布条上。
可是,这是她作为女生唯一的自尊心啊。
不管了,秦烟手里死命攥着缝了一半的布条,心里盘算着他要是硬要看,自己能不能一口把布条给吞了。
在南安,女子来月事是一间极其私密的事,只有同在闺中,亲密无间的好友才能谈及的私事,男子是段然不能掺合的。
“我数三声,自己不上交,我就来硬的了。”齐楚把她的赧然当成了是坏事被揭露后恼羞成怒,故而不管她眼神如何委屈,也依旧步步紧逼。
“是不能给你看的东西,你不要过来。”秦烟咬牙。
“什么东西我不能看。”齐楚不为所动。
“女人的东西。”秦烟瞠目。
“少抖机灵,别骗我,佟嫂说你拿了针线,你想做什么?”
“我还能做什么?”秦烟扯着破嗓子吼,声清以越。
难不成要做个小人,然后扎他吗?
“我真的过去了。”齐楚踩着毯子,明明是不矜不伐的语气,身上的威严和气势却让人感到窒息冷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