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布垫。”秦烟闭眼,一咬牙,一开口,脸红到发烫,眼睑震颤着,睫毛也跟着颤。
“什么布垫,给我看看。”齐楚伸手。
“送给你好了,变态。”秦烟百念灰冷,直接将布垫甩了出去,恨不得甩在齐楚的脸上。
今天她不做女人了,她要替天行道,为天下的女子出一口气。
“你缝这个干嘛?”齐楚拿着四四方方,薄薄的一条布垫,拧眉。
“我来月事了。”秦烟用吼的。
齐楚反应了好久,才明白是什么意思,尴尬到无处遁形,再看看手里还拿着挂着针线的长条,霎时赧然,红着耳根又扔回了床上。
他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一层。
古时来月事都是缝布条吗,这不是涉及到他知识盲区了吗。
“呃……”气氛沉默又尴尬。
半晌,齐楚摸了摸鼻子,讪讪开口,“不用缝这种东西的,你等着我,我教你用一些东西。”
他扭头不看她,墨色的眼底微微敛着歉意,声音也落得柔和了几分。
说着,径直走出了房间,辗转到了洗手间,翻箱倒柜好一会才堪堪从某个格子间里找到了两包女性用品。
粉红色的,拿在手里没什么份量,他想起从前也掠见过几眼这个包装,还一直以为是草莓味的饼干。
齐楚拿着卫生棉回到房间,秦烟还盘腿坐在床的那一端,瞪着眼睛凝颦看他,一脸的戒备和恨意。
“我不过去,我就在这边。”齐楚大抵是觉得抱歉,所以也是半哄着,盘腿坐在地毯上,跟秦烟隔着宽绰的床面对面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