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可哭的?你是我太太,她什么都不是。”
她低着头不说话,鼻子堵得难受心堵得更难受。听起来好像她狠狠地把白月光甩在身后,可人总是对求而不得的东西念念不忘。
白月光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齐太太,但在他心里永远拥有一席之地。
她恍恍惚惚地胡思乱想,听到他催她下车才茫然地抬头,发现不是回家而是到了一家美发会所。
她没动,眨眨还有点酸涩的眼睛,“怎么不回家?”
“你头发长了。”
她想起来了,他已经不止一次提醒她头发长了要修。虽然她从来没见过白月光,但从他所谓的审美偏好不难推测出白月光的头发长度,修短两三公分最得宜。
“我想把头发留长。”
既然是审美偏好,他能不能为她做一点点改变?
可惜他没有那么细腻的心思,反而觉得她今天特别胡搅蛮缠,修个头发推三阻四,矫情得不行!她不会觉得头发修短三公分就会变成得更另一个人一模一样吧?
他也着实没耐心跟她耗,冷着声音:“你既然知道我们之间的悬殊越来越大,这种情况下你难道不该迎合我?跟我拧着来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