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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春台 一双鲤 990 字 2022-10-15

裴彦麟要和裴麒单独说会话,她想听听说什么,可裴彦麟分明不允,态度甚至十分强硬地命兰楫陪她回去。

裴麒这孩子对她的抵触情绪是那样强烈,让她没有任何准备,心里仿佛胶着什么,一根软刺就这样硬生生地悬在心口。

她抚着胸口,腰那儿却疼得她倒吸凉气,走路都有明显的异样。

“可能是小郎君撞得狠了。”兰楫替她按着。

小孩多是没轻重的,使着劲地往身上撞,大抵也好不到哪去。

苏星回摇头,“只是皮肉疼,不要紧的。”

养育儿女的经验她半点也无,念奴或许是因为年幼,还不知事,鹤年那样的性情却非人人都有。在裴麒身上的精力,总是少过他的兄长和妹妹。

她蹙紧眉心,兰楫担心更胜,“先前还跌了一跤。这样不行,奴得去请医师来诊断。”

苏星回拖住她的手,“久不活动,扭了筋骨,不是什么大事,与其大张旗鼓请医师不如抬檐子来我坐回去。”

见她再三坚持,兰楫请她先去房里等候,她去叫人来。

苏星回答允了,听着足音急急远去,她也跟着廊下微弱的光线,慢步走回书房。

庭上槁梧在风里飘荡,卷了满地的枯蝶,她贴靠着楹柱,空旷阒静的深院,冷月照着,竹篾打在幼子掌心,却是在剜她的皮肉。

她扣住门扉就要进去阻止,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声直直撞进她的心头。

“她都不管我,我不要叫她阿娘。”

第10章

“是谁教你这么说的?道听途说,中伤父母,就是你学的仁孝礼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