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肆皱了皱眉,转身看了一眼幔帐后面的人,还好她睡得比较沉,什么都没看见,说她是猪还真没说错,这样也挺好,给他省了不少事情。

“子离,原来你在这里!有好些日子没见你了,我不寻你,你也不知道去找我,真叫我好生难过。”

不见还好,上次的事情因为尤酌的事情,冯其庸也有些气恼,他实在觉得郁肆小气,不就是一个婢女,居然舍不得割爱。

如今说说,也不过是场面话,主要是要把合善引到这里来,促成两人的婚事,还自己一个自由。

一幅自来熟的样子,郁肆将还没打开的书合上,他似笑非笑说道,“其庸美人在怀,我若去寻你,岂不是扰了温柔乡,坏你的好事情。”

冯其庸摸摸鼻子有些尴尬,清竹苑再怎么大,郁肆是主人,在他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,虽然没有玩到尤酌,但他也确实在清竹苑的客厢房腻了有几日了。

郁肆递给他一杯茶问道,叫他坐,向真早就搬来了椅子,冯其庸接茶顺势坐下,他心里算着时辰,合善跟在后面也快来到这儿了吧,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并没有多远的距离,他故意走得快了一些,想着先到书房和郁肆攀谈几句。

“落烟也是书房出去的人,其庸兄对她可还满意?”

尤酌和落烟都在书房伺候,郁肆把人叫了过来,也塞了另一个人过去,算是对得起他了。

冯其庸以为落烟是自己送上门来的,没想到是郁肆在后面安排,“满意,子离房里的人,个个都是国色天香,别有韵味。”

话是这么说的,可落烟哪里比得上尤酌。

也不说处处不如她,只是落烟这样的婢女实在一抓一大把,他实在没有什么兴趣瘾头,玩一两日甩了就是,尤酌小婢女,软糯可口,娇嗔有度,令人回味悠悠,反而牵肠挂肚。

郁肆给点面子,冯其庸就有些顺势爬杆了,他左右看问,“今日怎么不见书房里伺候的那个小婢女?对了,她似乎唤做尤酌,我没有叫错吧?生病了还是别的,怎么没来当值?”

看着看着,他注意到书房垂下来的幔帘的床榻上,似乎躺着一个人,冯其庸目光直视,喝茶笑着打趣试探问,“子离,金屋藏娇。”

“观看着面相,倒是个美人。”

熟睡时拱起的那两团,还是翘着的,也丝毫没有因为躺着而瘫软下去,随着呼吸起伏而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