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就知道是个肉多多的鼓鼓。

这样的底气,有本事能够夹棍子,百里挑一。

这样的才是尤物,郁肆的清竹苑怎么到处都是极品种子,难不成是平津侯夫人早就寻觅好的,照着粉头的本钱培养,供郁肆玩乐?

都同样是家里的独儿,怎么自己就处处不如意。

想想合善,冯其庸气都没来得及叹,被他在心里唾弃的人已经出现在门口了,“其庸,你走得好快,我都跟不上你了,你就不能等等我吗?”

又是个不见其人已闻其声的,声音一个比一个大,还很尖锐,郁肆皱了皱眉头,又往幔帘身后看了一眼,她没动。

一口气没落,长公主已经到房内了,她声音半点没降,反而越来越大声,“其庸,你走那么快做什么?”就差拉着他的手臂摇晃起来,冯其庸搁下茶杯,往郁肆旁边躲。

呵呵笑着介绍,“公主,对了,我给你介绍,这是子离,梁京城里头一号君子,公主没见过吧?子离是我的好朋友,我和他许久没见了,适才想着也就走快了一些,忘了公主还跟着,公主莫怪。”

合善原以为是能跟着自己喜欢的人逛逛院子独处一番。

适才因为他的冷漠疏离而难过,走了一下想开了,不好他,现在态度如何,男人成了亲就会收心了,现在如何都不作数,有了家室他肯定会顾念自己的,日后要是再有了孩子,就更加离不开自己。

如此一来,她还愁什么呀。

合善非常不爽,她懒都懒得看郁肆一眼,趾高气昂“嗯。”一声,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,平津侯府公子回府的消息,她的确听到了风声,后来还特地去了解一下——因为她的驸马爷来了这处参加宴会,她害怕是什么花柳会,就怕有狐狸精之类的害人货,勾了冯其庸。

饶是如此,宴会过了,参加宴会的贵公子个个返家,就冯其庸一直呆在平津侯府,合善第二日就要来,被陪嫁的阿麽劝住,说叫她等上几日,就这么赶着去,外人得论成什么样子,合善等了几日实在等不住了,打着试喜服的幌子,立马就来寻人,势必要带他出去。

“子离,这是长公主合善。”

郁肆心不在焉点点头,目光始终看着幔帘后面,就怕尤酌受吵醒了。

向真在旁边惊叹,长公主合善真是百闻不如一见,外界说的一点没错,貌丑无盐,性格泼辣,还有这个穿衣打扮,能不能别这么艳丽,头上戴那么多金钗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家腰缠万贯,衣裳也是一言难尽,料子是好料子了,但就是太花哨,看着就觉得累眼睛。

冯其庸对这个结果不是很满意,合善喜欢他不就是看上他的皮囊吗,现如今有一个比他皮囊生得更好的男子,为什么瞧也不瞧一眼,这不按常理出牌的话,他还怎么撮合两人的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