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酌点点头,“对啊。”尤酌来了兴趣,“给我讲讲嘛。”说罢,对着郁肆挤眉弄眼,颇具有十足精神。
“好啊。”郁肆清了清嗓子,预备开讲。
尤酌双手拖着下巴,睁着一双大眼睛期待的看着他。
“这串珠子不是定情信物,是你死皮赖脸央着我求来的。”
“?”
尤酌摸不着头脑,“怎么可能,我现在看这串珠子明明就没有多喜欢,怎么可能呢,你在骗我。”郁肆对这串珠子的看重可比她还要看重。
就为这么个不是很喜欢的东西,怎么可能死皮赖脸的求人,不可能不可能,不是她。
“摇什么头。”郁肆擒拿住她的下巴,不让她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。“做过的事情,你有许多都不认了,如今我说了实话,你不信这桩,不承认自己做过我也没法子。”他还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。
尤酌还是不信,她被冤枉了,直问道,“我什么时候,有什么事情做了,我自己不认了?你不要胡七八扯败坏我的清誉。”
她吃饱饭恢复了一些力气,拂开郁肆擒住她下巴的手,将头瞥向一边,临了时,还不忘记摸一把别人的手。
大马浑身上下,就这一双前蹄子,让她最是心悦,只需要看着,心底也能开出一朵花来。
郁肆不慌也不忙。
他慢慢开口说道,“你的事情还需要我说,自己心里没点想法,可笑这世道,翻脸比翻书快的人总是很多。”
“前几日就骑马的事情,是你先起的头是还不是?最后退缩的是谁?”提起这件事情,尤酌确实心虚来着,谁知道大马桀骜难驯,她半道心虚为的是明哲保身,何错之有?
如此想着,小娘皮挺直了腰板儿做人,“骑马这件事情不算。”完全没有半点脸红,你单看着她的模样,还觉得她是占理的那一方。
“总归是你说了算,我无论说什么,你只顺着自己的心意走。”郁肆摊手,俊脸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,他好似在说,看吧就知道你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