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没舍得说,心细如发的男人又如何没发现呢,她的手足无措,因为身高差距,晃荡在空中的一双小脚,蹭到了郁肆的靴子。
长长的睫毛都是颤巍巍的抖,显然慌了。
慌抖得可爱,慌抖得迷人,慌到至纯则欲的境界,那双水汪汪的眸子,藏了无数网人的钩子。
郁肆覆手为握。
白玉兰散花纱衣的裙摆被推到腰际之上。
炽热相抵,终于舍得拉开一点距离,他哑着声音问,“可以吗?”停下来,竟是为了这个。
今日这人怎么如此讲究了,她记得前几日以来都是容不得她愿不愿的。
尤酌当然不愿,她记得姑姑的叮嘱,人不能为了贪图一时之欢,就不要命了,但某人的手已经替她解了答,“你流水了”他说道。
这便是说你也想要,那声话里藏着数不清引诱,他想拉着对方一起沉沦。
“”
尤酌撇开头,不想回答。
“不说话,嗯?”
郁肆没有停多久,低头便是铺天盖地,密密麻麻的吻,落在雪白白的脖颈处。
他大概知道小婢女的命门在那里。
他给了时辰慢慢想,却是一直在引诱,洁白无瑕,软糯细滑的那一方耳垂。
每碰一次,对方就会轻颤一次。
四天,他对她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