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会腻,他也觉得奇了怪。

就像此刻,不说小婢女,郁肆的心尖儿都跟热血沸腾,他何时有过这样的情况,仿佛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。

愣头青掩藏的很好,尤酌丝毫看不出来。

她的身子发虚,类似海上的浮萍,尚存的一丝理智按在他冰冷的手上,“不行”这道声音,又弱又虚,行的是反道,说是不行,纵是在对方的心里点上好几把火。

“那要怎么办。”他也不是正人君子。

尤酌的葱白小手被放在一方烧烫的火热,“要怎么办?”他又问。

眼底的赤红爆起,就这样看着她,像求药的病入膏肓的病人。

尤酌有些许愣住了,“我”她怎么知道怎么办,假道士的那张脸,平日冷静疏离,端的是高高在上,出言冷讽,何时有过半句中听的话。

如今却在求她。

他竟然也会求人,尤酌呆愣愣,是被惊住了,手里的东西好似在长大,她单纯的惧。

下意识要放手收回。

郁肆岂容她退。

张口喊,“酌酌。”话音才落,尤酌通身冷颤,她听过不少人这样喊她,姑姑喊过,听得出来是怜惜,江南酒肆里相好的姐姐妹妹喊过,是手帕交的情谊。

但这声酌酌,令她觉得虚,她听的虚。

人的魂都不在了,手上的动作就只能被对方牵引。

无数次,没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