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酌深深觉得累,她之前酿酒的时候,用木棍子搅酒都没这么累过,她记得那活可比眼前这活累多了。

怎么她就觉得现在更累一些呢。

况且还有着男人的手加持,虽然大部分的力都是她出。

“什么时候才好”

郁肆也看出她疲倦了,低头亲亲她饱满的额头,顺下去还有眼皮子,“很快了酌酌做得很好”

“再接再厉。”

尤酌在心里叹了一口长气,有些活可不能光看表面,实则上累死人了。

她不敢低头看,手没停。

不是觉得丑,其实是单纯的怕。

这东西,两只手都握不完全,就勉强能拢完,幸好是向上的,不然非戳到肚脐眼儿。

终于在一炷香后,郁肆闷哼一声,她的手全都湿了接都接不过来,有许多落到了地上,尤酌呆愣着眼睛,着着实实被吓个净。

似乎真的没有见过。

难怪她前几日吃东西都吃不下,这玩意儿塞了那么多到肚子里,得占多少地方,她即使吃得下,也装不了多少。

话说就一碗避子汤能扼杀吗?

怎么看怎么寡不敌众,愣神了许久,还是没有回过神。

手酸到抬不起来,她当年练朝歌云剑八十一式,每日重复上百回,都觉得神清气爽,今儿个到底是怎么回事,真的就动一下手指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