膳房内正在收拾的人全都停下了动作,互相问道,“你们听见没有。”
“听到了。”
“没人啊,保不齐是幻听,或是什么糟践的,青天白日,喊魂呢,尤酌的位置多少人眼馋,公子今日还带她出去,我们这些洗菜的,也只能眼巴巴看着咯。”
“天注定的,你要是有她那个脸蛋或者身段,看看都是咱羡慕不来的,公子锁她在屋院,说起来有几日不得见了吧,这是何等的宠幸。”
几个擦锅的越说越酸,好似打开了话匣子,没完没了说个不停。
“世道真是不公,那尤酌进府晚,连规矩都没学全,就得了这等好事儿,不过是仗着一张脸罢了。”
“认命吧,这些话以后别说,公子宠她得很,要是被听见了,咱们指不定要挨罚。”
“说起公子,还真是厉害,之前第一面见着,我真觉得公子是天上的人,如今看他痴迷尤酌,啧啧!”
“得了吧,莫说公子,神仙都要渡情劫呢,粉红皮囊,又值豆蔻,只要是长了那坨肉的男人谁不爱,除非是石头。”
尤酌越听越觉得无语,瞧瞧,这些个嘴碎的。
话说还真有收获,旁人议论的火热,有一个婢女擦着案板,一言不发。
且听到自己的名字,神色莫辨,看起来就很不正常。
想必,就是她了。
不过这人与自己是半点没有打过照面,到底为何害她,不管什么,先套话再收拾。
尤酌等待时机,也幸好膳房里的人手脚麻利。
很快就收拾好了,人也差不多走了,就剩下一言不发的婢女落在后面,尤酌从她身后绕过来,抄起一根柴木,三两下以掌风削尖,抵在她的脉搏处。
粗着嗓子出言威胁,“别叫唤,也别动,我手上的东西可不是面团捏的,下去一点你就没了知道吗,和你确认一件事情,要是敢跟我打幌子,我杀了你,再丢出去乱葬岗喂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