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婢女何时经历过这些,腿打着颤很快就要哭了,“你你你你问别伤害我,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。”

“尤酌,你是不是在她的吃食里放东西了,就在前几日。”

“莫撒谎,诓骗我。”说罢,小娘皮划了一划手里的木尖,这婢女的脖颈立马冒了血花子。

她感受到刺疼,闻到血腥味,立马就认了,“是,是落烟,落烟要害尤酌,不是我,我只是听她的话行事儿,要是我不做,她的姐姐落樱一定会整死我的,我也是受人胁迫,我不想那么做的,你别来找我,去找落烟吧,药也是她们给的。”

“呵,她们两个我不会放过,你也不会好过!”

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

说罢,尤酌一掌击在她的后脖颈处,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了,这个婢女的身材干瘪,乳儿下垂,唉,当真是辣她的眼睛。

挑起一旁腌制大蒜的盖子。

将这个害她的婢女丢到腌制的大蒜桶里,给她泡着。

那大蒜桶里有许多辣椒,和发菜物,有够她吃一壶的了。

她可不是什么有着菩萨心肠的人,就是作为帮凶,也不可饶恕,要不是因为她,自己何至于有后面的这么一堆麻烦事情,还险些丢了武功丢了性命,差点就被假道士给玩脱了。

尤酌正要去找落烟姐妹两个算总账,但算算姑姑去买马车应当很快就会回来了,她不能担搁那么久,万一姑姑瞧不见她,一定会出事的。

她还要去郁肆的屋院走一遭。

这个假道士困了她这么久,她要给他点厉害瞧瞧。

尤酌特地去荷花池叉了几条红鲤鱼丢到他的被褥里藏着,又在他的亵衣和腰封里面,棋篓里放了痒痒粉,靴子里面放了很多扎脚的小荆棘刺头,未泡的金骏眉茶包里塞了一点泥,茶杯的边沿抹上泻药粉,还在熏炉里放上合欢散。

做好这些,临出门时,又在门框上方,放了满当当一盆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