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郁肆对这个孩子是什么看法,肚子大了怎么瞒。
梁京那边的平津侯府若是知道了,只怕要来抢,世家大族,不允许出这些丑事,也不会让郁肆的血脉流落在外。
至于尤酌,平津侯府又怎么会给她一个好名声。
届时孩子抱给郁肆的正妻养,那不是找事儿受罪吗。
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就是不要尤坛送。
尤坛脸拉下来,他大踏步过来,将小娘皮打横抱起,“偏不让你如意。”
也怕她挣扎,带着人往后门走了,回酒坊。
赵依在后头长叹一口气,她家酌儿,什么都好,就是脾气犟。
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,尤坛胸腔里的那颗心都快跳没了。
他暗暗骂了自己一句:出息,不就是个女人,刚好长的不丑,又拽了一点,恰好入了他长在头顶的眼睛,何至于。
不就是个女人。
如此想完,也没甚作用,他的心还是跳啊,且越发厉害了,再这么下去他可能要疯,主要是他之前从来没和小娘们靠这么近过,他也是第一次觉得,原来她可以这么乖。
不和他斗嘴,低眉顺眼的样子,真是可心极了。
腰肢也软,她身上是不是没长骨头,怎么抱起来这么软,这么轻。
两个人的重量,加起来也轻。
尤坛的手都不敢太用力,就怕被怀里的人察觉出异常,他走得很稳,走得很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