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不见,她好像瘦了。

“郁公子,我认为我们之间已然两清了,一开始,我也不欠你什么,男女之事,不都是女的吃亏吗?”她刚开始理直气壮,说到吃亏二字之时,声音已经降了很多。

“尤姑娘吃亏?”

郁肆撩开自己的衣襟,他的手臂之上,有两个新旧的牙印子,是之前小娘皮咬的。

“这些算是什么。”

尤酌看着脸热,她以为郁肆要和她诡辩扯些有的没的大道理,谁知道他撩起袖子,要给她看这个。

“论起清白,尤姑娘和我,谁的损失更大,尤姑娘两袖清风,说走就走,而我快要娶妻了,若是叫夫人瞧见了手上的这两枚尤姑娘情不自控留下的印子,那我又该作何解释呢?”

小娘皮听得牙痒痒,妖道之前在她身上留下的数不胜数,如今好了,竟然寻不见什么东西来与他论一论。

说起清白,她肚子里面揣着的才是重磅。

小娘皮当然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,她也不给机会,直言道,“左右不过两个疤痕,我拿药给你消了就是。”

姑姑的医馆里有的是祛除伤疤的药。

听听她娇脆的语气,趾高气昂胜券在握的清高小模样,谁他娘看了不想搞。

可惜了,小娘皮完全不知道某禽兽的内心想法。

郁肆淡然一笑,“可是尤姑娘,却是想错了。”他摇了摇头,从座位上起身。

“你想怎样?”尤酌就这样看着他,再不见以前装模作样的孤弱莲花样。

回到江南,她开始嚣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