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酌不敢将手放到肚皮上,两只手揪着耳朵,说,“葵水来了,受了凉气。”

葵水,郁肆一听此话,眼中闪过一丝迟愣,还有狐疑。

他看尤酌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,他叫郎中下的药,除却养身的方子,还有的几味,乃是助孕的药料。

他将尤酌放下来,抱到怀里,替她揉着肚子。

他的手向来冰凉,尤酌一开始是抗拒的,她害怕力道重了,折腾到腹中软肉,“你轻一些。”

郁肆运了内力,一阵阵往她身上传,给她带去热源。

赵依今日说过的话,他认真的想过。

他对尤酌是占有吗,爱是占有吗,他只当她是私有的?

尤酌至少也是想要他的,若是不想要,当初为什么要选他。

何谓爱。

他丢了尤酌,寝食难安算不上,不过终日难眠确实有些。

他孤枕一个人睡了二十年,一个人突然闯进他的生活,将他的一潭死水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,她后来自己送上来。

哪有人送到嘴边的美味不吃的。

且吃过了,觉得美味,便会一直想要吃。

一开始他是给过尤酌机会的,是她三番五次的招惹,她觉得委屈,他又向何人申诉。

通房之位,她不想要,她有说过吗,她接了啊,接了不就代表想要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