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要不是他接着向真,他只怕十米开外,不是三米停止,尤酌的武功实在高得可怕,自己在她的手下,恐怕也走不了多久。

刚才她还手下留情了,不然自己也得跟着飞。

敢踢她的酒坊大门,谁给他的狗胆子,狗腿子不想要了是吧。

小白兔装久了,就连阿猫阿狗也敢爬到她的头上拉屎撒尿。

要不是看在郁肆的份上,她一定会把他的右腿子折了,叫他后悔抬起那只腿脚。

“尤姑娘,可否手下留情绕过向真,他也只是护主心切,并无心冒犯姑娘。”清默客气发声,他能看得出来尤酌吃软不吃硬,对付这样的人最好的方式便是示弱。

“下次再来,本姑娘拧断他的腿。”冠冕堂皇的话,她实在听得太多了。

尤酌露出一口小白牙,白得晃人。

旁边的小贩摊主见怪不怪,她们只当这两人来找事情,尤酌的酒坊能久开不出事儿,不仅酒酿得好,场子也护得好。

之前也不是没有人来找事儿,大多数都被踢出来,半死不活的闹事者也多得很,小场面见怪不怪。

“尤姑娘见谅。”

他们两个对郁肆倒是忠心耿耿,郁肆有数日没回去了,寻来也是情理之中,“郁肆在这里呆得很好,你们先回去吧,他若是醒来了,我便叫他回去。”

连面都不让见,只怕没那么简单。

此行来,必要见到郁肆。

尤酌让人捉摸不透,公子对她越发放松警惕,做属下的越不能掉以轻心,必要擦亮眼睛。

“尤姑娘通融,我们实在担心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