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之间的联系,他今天就用这把剑尽数斩断。

郁肆永远都知道怎么气人,“本公子的身份,你配提上口吗?”

他对尤坛也没什么好话可讲,更不想给他好脸看。

“本公子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,本公子是她什么人。”

“自以为是!我杀了你!”

说罢,尤酌冲了上去,两人扭杀到了一起,尤酌肚子疼的一阵阵紧缩,她站不住了只能跪摊到地上,揪着地上的草根,伸着手要叫人来,张不开口,怎么这么疼,如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冷汗颗颗冒出来,划满了整张脸,打湿了尤酌的睫毛。

视线一片模糊,她看着前方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个男人,别说喊人,就是扯下披风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尤坛不是郁肆的对手。

他手里的剑也被抢过去,郁肆不想和他纠缠,剑尖指着他的脉搏,只差分毫,便能取他的性命,“你不是本公子的对手。”

欠揍地说,“你太弱了。”

尤坛一步步逼近,剑尖穿破他的皮肉,流出殷红的血,他仿佛没有痛觉,一双眼充满了愤怒,死死瞪着他,“没种的男人,来,杀我!”

他比郁肆矮了,声音却吼得高。

郁肆不杀他,他旋转剑尖,挑破他的皮肉,避开他的脉搏,“本公子有没有种,你不必要知道。”

“区区一个局外人。”实在一针见血。“自取其辱取上瘾了。”

尤坛怒了,什么叫局外人,他不是!

“你他娘放屁!你就是个表面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