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你寻来的剑,都是本公子的东西。”

这把剑是郁肆赏给清默的,严格意义上讲来,这把剑还真是郁肆的,尽管尤坛从清默的手中抢来了。

它也是属于郁肆的。

郁肆哪里不明白,他从来都知道,这个人肖想他的猫儿。

这句话简直扼住尤坛的喉咙。

他最听不得这句话。

眼看着两人又要打成一团,尤酌拼了命地嘶吼,“郁肆!住手!”

尤坛脸上的表情都崩塌了,他恨不争气的自己,也恨不争气的尤酌。

她嘶声力竭喊这个狗男人做什么?!

他不相信自己能够打过他是不是!

尤坛扭头就见到匍匐在地上的尤酌,他终于察觉出不对,郁肆比他还要快一步。

手里的剑被他甩开,一个剑步冲上去,扯掉披风的斗篷,看到一张苍白到透明的小脸,唇的血色都被拔干了,脸上都是冷汗,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。

郁肆脸上爬满了慌张,他的声音都在抖,“猫儿你哪里不适?”

“肚子疼”

郁肆从来没见过她这副模样。

将人从地上抄抱起来,施展轻功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