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来一开始的梦魇,那种压迫感。

这怎么可以,她怎么下得去手,“我还怀着孩子,你不要胡来”

说完这句话,她就僵硬了,蓄势待发的恐怖,抵着她。

男人的声音很沉闷,他说,“我好难受啊,酌儿。”

“你可怜可怜我。”

尤酌捏紧拳头,他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,偏偏她很受用,郁肆贴着她的冰凉的肩胛窝。

细细地啄,慢慢地啃。

他上手了好长时间,红烛都烧尽了,屋内暗了下来,尤酌被他搞出来一身汗,她的腿脚发麻。

她露在外面的只怕明日见不人了。

罢了。

“你上塌去。”

男人的眼睛在黑暗里也那么明亮。

他乖乖点头,呼吸喘喘,寻到她的手牵着她走,

实则腿都在发麻,药性实在太强,要不是他特意让人把红烛换成短的,灯灭了,尤酌才松口气,还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。

再往下,已经翘得老高,一动就疼。

郁肆在榻上躺平,生涩的像一个姑娘。

尤酌问他,“你衣裳都不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