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偏院路途遥远,这些个奴才们当着她的面都敢这般怠慢,若是去了她瞧不见的偏院
想到此处,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摆了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扶他回本宫的房里去吧。”
恰时宫中的太医急匆匆的赶来。
红木雕花的大床顶端,纱幔轻轻浮动。
外头的暑气尽数的被关在了木门外面,进不来。
只余下黄金铸就的冰鉴缓缓吐着冷气。
刘鸾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帕子站在床边心头烦躁。
而她的另一只手,现下被卫和桓死死地扣住,抽不出来。
这些个满口尽是“之乎者也”的太医,平日里请起平安脉来一个个像是避她不及,眼下不过就是切脉而已,眉头一会儿紧皱,一会儿又舒展开。
看的叫人只挠心底。
“公主莫急,现下半刻钟都没到,太医又能诊出什么来呢。”芍药许是瞧出了她脸上的急切,附到她耳边悄声嘱咐。
这才半刻钟不到吗?
刘鸾心里一惊,旋即敛了敛神色,再不看床上躺着的那人。
恰时,那太医也松了手,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道:“公主无需担心,驸马左不过是脾胃不适,今日又吃了什么不对付的东西。”
“待微臣回去开副药,好生用着,不日便会转好。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”刘鸾话语里忍不住的急切。
她早就知道卫和桓脾胃不好,哪成想竟还严重至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