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情想到日前逼着凌安之写休书的自己,顷刻脸又红了,“三哥,我错了,我那日不该胡搅蛮缠的威胁你。”
凌安之纵使嘴上不说,可早些年已经表现出了对许康轶兄弟的忌惮,而且凌安之可是不受威胁的,当日为了小哥哥许康轶的事,已经逼出了凌安之的火气,只要凌安之拂袖而去,基本无法收场。
凌安之倒觉得当日的余情非常可爱,像是要被赶出家门的小宠物不知道怎么才能不走,索性向主人龇着奶牙一般:“你叫我几声夫君,我就原谅你了。”
余情轻轻一下下胡乱吻他的脸颊:“夫君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大帅夫君。”
“为夫在。”
“夫君,那,”余情虔诚地啄他的嘴角:“能把当时被你没收了的玉刀还给我吗?”
那可是凌安之亲手所雕,包含着余生安、逸长情的款款心意,天各一方的那些日子,她全是拿着玉刀朝也思君、暮也思君的过去的。
凌安之云淡风轻:“是吗?我忘了放哪里,可能找不见了。”
余情就知道他装糊涂:“夫君,你快好好想想,放哪了?”
凌安之装作抓头发:“好像日前吵架的时候忘在你随身包裹里了吧?”
“…”那日剑拔弩张,直接被花折看了笑话,余情觉得自己又被摆了一道,伸手去卡他的脖子:“你这个可恶的三哥,就会拿捏我!”
凌安之边躲边笑:“你看不懂我的心思,难道还怪我不成?”
余情搂着他的胳膊撒娇:“夫君,情儿平时也能猜到一些,不过只要一涉及到小哥哥和你,便有要被一分为二的战战兢兢之感,总觉得是在逼你作出取舍。”
这个倒是真的,余情身份特殊,和许康轶自小感情深厚,在凌安之眼中,他们兄妹难以分割的开,他作出和余情之间的任何决定,无一次不需要认真的考虑许康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