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凌霄,花折当即鼻子发酸:
“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,我在中原举目无亲,多认识一个依仗总是好的;和凌霄如果是朋友,至少你不会轻易动我。可没想到世界上还有这么仁义的人,把身边的人全照顾的那么好,却可曾想过他自己一分一毫?凌帅,你火眼金睛,我要是说假话也瞒不过你,如果推倒重来,我愿意为他死一回。”
这一走便是空瓶山附近,花折去年在此处置办了一个宅子,经常带着元捷、代雪渊他们往这里跑,看来是有目的。
此处别庄外边看来毫无玄机,内里却看管森严,铁栅栏林立,花折带着他直接进了一个场所,看来是审讯室,里边墙上横七竖八的挂着十八般伺候人的物件,花折直接带着代雪渊坐在审讯人员的位置上。
他身后隔着一道厚重的帘子,这个帘子上留着小窗,上边贴着琉璃纸,从后边可以看到室内,但是在室内却完全看不到帘后的情况。
凌安之坐在帘后,从未有过的忐忑涌上脑海,心头不由得一阵阵的紧张。听花折坐定之后吩咐道: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带上来一个人,方脸长眼,三十多岁的样子,满脸络腮胡子上写满了塞外的风霜,看着是突厥人。沦为阶下囚也未见多窘迫,看来以前也是号人物。
花折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此人答道:“我叫耶律真。”
花折:“做什么的?”
耶律真:“为长生天专门培训突厥杀手和忍者,供给中原有钱的老爷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