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折心里恨不得将这个野兽千刀万剐:“当日没留活口吗?”
耶律真跺了跺脚:“收拾战场的时候抓了两个受伤的骑兵,有突厥血统的,一路带回去的时候和我们聊了很多,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们是在套话,利用了我们的信任,就送他们上了长生天了。”
花折:“好,你从头到尾,再说一下当天到底怎么回事?”
凌安之压住心下的气血翻腾,咬着牙铁下心从这个耶律真口中得知了当天事件的经过——
凌安之进京后,毓王曾经以同胞妹妹赐婚,他当日拒绝了毓王的赐婚,离开了毓王府。
许康乾送完了凌安之刚进了刚才的宴会厅,见老师方流芳已经坐在这里了,方流芳年仅七旬,看到毓王进来,手捋胡须笑道:“臣恭喜王爷又填左膀右臂。”
毓王面沉似水,浑身的肌肉还绷着,脸上横肉可见。
方流芳见他如此表情,吓了一跳:“王爷,难道他如此不识抬举?”
毓王点头。
方流芳已经松弛的眼角垂了垂,决然狠毒的目光从瞳孔中箭一样的射出来:“王爷,宫里那位的意思,宝剑是好,可是剑柄要握在自己的手中,如果宝剑没有柄,那就拿不起来了,还不如融了。”
许康乾静坐半晌,闭眼沉思:“老师,可是凌安之确实是能打的,江山总要有人干活,实在不行贬一贬官,以观后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