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使一头磕在汉白玉的地面上:“是安西军和北疆军兵和一处拥戴翼王,不是,拥戴许季,日前在西北举起了反帜,更名为西北社稷军,打着匡扶社稷的名号大军正自西向东进发,下一个目标是兰州。”
许康乾微一蹙眉:“许康轶反了?联合了安西军和北疆军?一共多少反贼?”
满朝皆知安西军和北疆军是百战之师,安西军当时四万铁骑在京城,几个月内就风卷残云一般,联合节节败退的大楚各部,将十五万金军打败扫出了国门。
来使展开军报:“陛下,除了北疆军和安西军,同时易旗造反的还有天南驻军和青海驻军,军报上说是二十五万反军。”
许康乾掐指一算,安西军、北疆军、青海驻军和天南驻军加在一起,确实是比这个数还多一些:“青海驻军和天南驻军是安西军的嫡系,和许康轶关系并不深厚,为什么也跟着许康轶反了?”
李勉思深知这二十五万大军不可小觑,有可能势如破竹,也顾不得君臣之礼了,插口问道:“是谁挂帅?”
来使猛地抬头:“陛下,举起的是凌安之黄沙昆仑的帅旗。”
许康乾一听,拍了拍御座上不存在的灰:“凌安之去年年初已经是泉下之鬼,如何造反?”
来使知道此事不可造次,但军情不说也是不行:“陛下,末将骤听到也觉得不太可能,但是有甘州的密报称确实是亲眼所见凌安之,亲自带兵手持长戟;人可以假冒,但是当年定边总督凌安之的长戟重一百五十九斤,双尖双刃,非他本人不可能再有人驾驭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