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凌安之搭话,许康轶一双凤眼挑起的看着他:“凌兄,如果真有意外,您便带兵退守潼关,自立为西北王。”
江山本就一统,他当什么西北王?
凌安之正要语重心长的喋喋不休,正好一个传令兵在门外禀报:“王爷,大帅,出去接应的各路人马已经陆陆续续全回来了,只有陈恒月将军的一支正好迎面撞上了中原军的前哨,纠缠了一会,绕了点路,不过估计也差不多了。”
凌安之听完了奏报,随口答复道:“让裴星元、相昀、元捷等人出城接应一下。”
传令兵以为自己话没说清楚,马上补充:“大帅,仗已经打完了,陈将军正带兵在回来的路上。”
凌安之一记眼神杀锥过去:“照常接应。”
传令兵抱拳点头,重复道:“是,命裴星元、相昀、元捷等位将军带兵出城接应陈恒月,得令。”
之后飞快的出去了。
许康轶心道那么多人不用,偏折腾这些刚从太原回来的…
凌安之看了许康轶一眼,许康轶已是疲累不堪,他也不好再多说了,施礼告辞道:“王爷,今日天色已晚,您也早点休息,有什么事明日晚上议事的时候再说。”
几天没休息,许康轶折腾的筋疲力尽,软的像面条一样。
花折倒是风尘仆仆也不见倦意,他确实抗累,不过千金贵体不能遭罪,嘴角咽笑的扶着许康轶给他洗漱更衣:“康轶,你说是凭着直觉感受到我有危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