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康轶半闭着眼睛由他折腾:“确实危险,我和裴星元赶到的时候你们已经被完全包围了,幸亏对方当时没打算鱼死网破。”
否则以当晚的情况,有可能在城中就陷入苦战,那就不可能再出得了城了。
花折将他扶到床上,平时看许康轶疲惫的时候他基本不打扰他,可今日…“康轶,元捷说你是做了个梦就冲出去,是梦到我了吗?”
许康轶想到花折梦中的惨状汗毛又竖起来了,一旦再晚到一些后果不堪设想:“嗯。”
花折按摩着他的头顶太阳穴:“梦到我被怎么了?”
许康轶伸手摩挲着花折的小臂——花折身上经年冰凉滑腻,他总觉得和摸到润泽的美玉差不多:“没怎么样。”
花折不信:“怎么会没怎样…”
他调皮一笑,弯下腰凑的和许康轶近一些,双眸闪光一脸期待的问道:“康轶,元捷刚才说你醒过来的时候满脸都是泪痕,是真的吗?”
许康轶脸一红:“一派胡言,没有的事。”
元捷这个碎嘴子,最近越来越吃里扒外了,看回头不打他板子。
花折也不给许康轶按穴位了,直接爬到了床上,晃着他的肩膀拉长声音犯贱:“康轶,你就告诉我嘛。”
许康轶顾左右而言他:“以后不能再让你只身犯险,你游荡惯了,作别的事没什么问题,可是确实不会自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