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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岁仔细回忆,想不起来。只记得很难听,不该记的内容她大脑会自动过滤。

眼下脸都憋红了,还说不出一个字。

那些糟糕难听的话。

她不记得。

“你说啊?”

顾样摆明了你说不出来就是在污蔑我的意思。

谈岁急得结巴,刚要开口又被口水呛到了,咳了好一会儿,才说:

“杜好离你近,她听到了。”

“你离得远,你就不会听错?”

人都会选择性忽视自己的错误,当被指责时还会篡改记忆,而后否认的理直气壮。

正当谈岁无措的时候,黎厌敲响班门,直接迈步走了进来。

手里拿着一杯红茶,茶温热。

他将红茶放在谈岁的手边,“喝。”

“啊?”

谈岁看了下手边的茶,没碰。

“喝点红茶,热的。”

进入暮秋,还吃凉的食物?

要是生病了,他的包子可不背锅。

顾样一看,顿时火冒三丈,“果然,怪不得你帮他说话!你们就是一丘之貉。茶都送上了,啧啧。”

他可没见黎厌给谁送过东西。

“自己说了什么脏话,忘了?”黎厌忽视他的话,表情漠然,说:“既然忘了,那就现编。”

谈岁仰脸看他。

为什么还要现编啊?编出差不多的话吗?

黎厌低眉见谈岁皱了皱鼻尖,忽然想到什么,又说,“算了,别说了。”

脏话让乖学生听到可不好。

顾样一听,不干了。心想:凭啥你不让我说我就不说?我偏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