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澹台成德我求你了……”她几乎要哭出来了,她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,只感到自己的·身·体在他的吻·里不停地颤·抖着,她的身体想念他,想抱紧他,但是她的理智不敢,她觉得自己要被他逼疯了。
澹台成德抬起头,眼眸迷离:“你就是这样求澹台上寻的?”
“什,什么意思?”她现在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。
澹台成德露出嘲讽的笑,拍了拍她的脸,手指搭在衣襟上,指尖在凝·脂般的肌·肤上行走,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孤今晚让你侍寝。”
“不不不,不行,妾身身子不便,无法侍寝。”谢罗依偏过头去,不愿再看他。
澹台成德凶狠地扳过她的脸,借着酒气怒气冲冲:“澹台上寻能碰你,凭什么我不能!”
“你胡说八道!”谢罗依气得浑身打颤。
澹台成德道:“恼羞成怒了?你躺在澹台上寻身下的春宫图被我烧了,不然正好能拿给你看看你有多下贱。”
谢罗依瞬间明白了,有人设计了这一出栽赃陷害的好戏。
“我没有做过。”
她的义正言辞换来的却是澹台成德的一脸不屑:“你做的丑事还少吗?你肚子里怀着谁的种!”
他怒吼着,双眸血红。
“我……这个孩子是……是……”他的样子让她心疼不已,免不得纠结起来。
她刚想说出实情,却听见澹台成德冰冷而无情的声音:“你放心,只要你不再挣扎,我保证不伤害你们母子。”
裂帛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响,底裙被撕开,他动作越发粗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