嬛睨他一眼,笑问:“君上今夜怎回来了?”
“嬛何出此问?”
“君上觉得吴邑守慻养得家伎如何?可入得君上的眼?”嬛狭笑着问道。
秦玙反应过来,立时含笑回应道:“尚可!”
“那君上怎舍得离开美人乡呢?”
“家有悍妇,不敢不归!”秦玙配合着笑答。
嬛闻言,嗤笑着将手中的团扇往他身上一丢,笑骂道:“说谁悍妇呢?!”
“谁是我夫人,便说谁。”秦玙笑着躬身上前,伸手将嬛困在自己胸膛与廊柱之间,低声问道:“嬛今夜看戏看得可还满意?”
嬛忍俊不禁,咯咯笑了起来,“尚可!”
“日后再有此事,嬛该拿出君夫人的架势,当场将人呵斥下去才是,不然总让孤摔酒爵,也是不大好的。”
“日后你还想有此艳遇?”嬛笑问。
“只会多,不会少!”
嬛不满的撅了撅嘴,“我才不要真将悍妇这个称谓坐实呢!”
秦玙哑然失笑,屈指轻弹了一下她眉间,问:“今夜嬛想歇在这,还是回大舟就寝?”
嬛答:“回舟上。”
她虽相信秦玙,却不代表她能接受邑守所为。想起堂上家伎舞动那一幕她就觉得恶心,她可不愿与这些人宿在同一屋檐下。
秦玙眉眼弯了弯,“那便回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