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嘉一听自己被赢王点了名,紧忙搁下手中酒爵,起身扯了扯衣裳,肃了肃容,面泛酡红,走至殿中,叠掌躬身礼拜后,直起身道:“别的臣不敢保证,臣只敢保证,臣有这条舌头在一日,必斡旋于诸国邦交一日,国与国邦交嘛,说到底,也就和孩童与孩童游戏一般,打打闹闹,又亲亲密密,就看要怎么斡旋往来。”
甘嘉顿了顿,抬眸看了眼玉阶上的王与王后,复又垂眸,清了清嗓子道:“再说了,王上是将所有媵妾,附大礼风光送回,又不是争对某一国。吾赢王惧内的名声早在诸国间广泛传散,就算有哪国国君不乐,那也只能怪自家姬妾长的不够美,比不过周室王姬,那能怪谁!”
“咳咳!”听着甘嘉越说越离谱,赢王重重咳了一声,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甘嘉识趣的紧忙闭嘴。
“孤意已决,就此事,诸卿不必再议,议了孤也不听。”赢王任性的一语定锤,“再说了,出了事,还有太宰的舌头顶着天呢,诸卿怕甚?”语讫,赢王不怀好意睇了甘嘉一眼。
甘嘉被瞪得一个激灵,酒气都散了三分,咬了咬后牙槽,无辜的望着玉阶之上的二位主子,暗忖,如他这般陪着王上做戏的忠臣可真是不可多得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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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,天一黑,赢王便屏退了一众寺人,亲自伺侯王后洗浴。
分离数十日后重逢,秦玙再看嬛,只觉愈发娇妍,如何都爱不够,大雪潇潇,天黑后也无甚可做,二人便成日腻在一起,一连数日竟也不嫌多。
今夜,秦玙当着诸多臣工的面,起誓,后宫独尊她一人。
每每思及此,嬛心里都又涩又甜的,鼻尖忍不住泛酸,此生得夫秦玙,她亦算圆满了。
是以,投桃报李,嬛今夜分外热情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