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晓秋深吸一口气,颇为无奈,“停!”
谢婉快乐地笑了笑,青春活力,似只歌喉婉转的小鹂鸟,在枝头蹦蹦跳跳,“姐姐,你在哪个派出所?我关你那儿吧!……哎,姐姐,这是去你派出所的车吗?”
岑晓秋轰一声,合上警用面包车的门。
她站在原地,消了会儿气,重新打开车门。
谢婉双手铐在后面,乖坐着,老实了许多,眼里泛出些水泽,好生委屈,“姐姐,我肚子疼……”
岑晓秋心中惊然,伸手,轻捏住谢婉的下巴,让她张开口腔,仔细查看,太危险了,“你到底有没有吞下去。”
谢婉明媚的笑容,从细嫩唇角微微释放,柔缓含住岑晓秋的食指指节,似咬非咬的,又转去在她虎口抿了一下,“姐姐再见。”
岑晓秋轻蹙眉心,忘记了抽手,“你说什么……”
谢婉似乎很不高兴,人突然沉默了,偏过脸去,姣好面容,一半光,一半影,再没与任何人说一句话……
谢婉终没关在岑晓秋所属单位,她比岑晓秋更快地消失在那片区域。
岑晓秋有时想起她,虎口上还有触觉,奇奇怪怪的,丢不掉……
她甚至问过一次,回答说,小姑娘遣送回户籍所在地了。
不久,岑晓秋返回上级单位,极快地速度入职,参与重大项目。
她前途大好,追求她的人很多,本该父母之言,媒妁之命,相夫教子,事业有成。
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她走进会议室。
谢婉逆光坐在那里,垂眸不语,她穿深蓝色的警服,肩线挺拔,腰身纤细,警帽规规矩矩,45度角摆放在手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