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幼清体会很多,得出一个结论——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。
她下意识挽动袖口, 电梯内的气氛,变得危险而巨大。
岑之豌“呯”一声, 双手终于牢固地抵住, 将白律师整体壁咚在墙上,为彼此找到站立的重心。
岑之豌都没有壁咚过楚幼清,除了做爱时, 把楚幼清往墙上扔。
楚幼清记得很清楚, 谁也别想糊弄她。
楚影后深吸了一口气, 冷眸中燃烧起冰火, 心弦紊乱不堪的发疼发疯, 几乎要拎起岑之豌的后领,将妹妹拖转回来, 热吻痛咬, 狠狠惩罚一番后, 掷在景观电梯的玻璃上,拍扁了,然后撕光小罪人所有的衣料,继续狠狠地惩罚……
对,就当着其他女人的面!
必须哭给楚幼清听!
这种宣誓主权的方法,简直触目惊心,好刺激。
楚幼清低垂美眸,缓不下这口恶气,也觉得自己有些丧心病狂,一定是生理期在作怪。
可她这个生理期,还不是岑之豌从晚到早,一刻不停,给她做出来的?!要不然能提前这么多?!
恶贯满盈。
楚幼清觉得,她一颗心,交给了一个恶棍。
这注定是开往天国的电梯,岑之豌手臂护着白筠,怕她一头栽下去,嗑死了,蛮为难地,体贴商量,“白律师,要不我们回去吧……司徒这个人……”
反正律师费用,岑晓秋事先帮忙结清,何必再搭上一条人命,岑之豌将话说开,只道是打不过,明天换个能打的。
一提及司徒律师,白筠好似蓦然生出一股坚定力量,在岑之豌耳旁低语道,气若游丝,“你放心,我会整治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