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学骑马?朕可以教你。”韩修从榻上坐起,“明天……不,明天你大概不行。后天下午申时,到宫门口来。”
为什么他明天不行?不对,重点抓错了……这瘟神要教他骑马?!
什么叫言多必失,祸从口出?
谢嘉杭顿时有种打烂自己嘴的冲动。
韩修从榻上下来,朝寝宫内间走去,见他仍跪坐在原地,朝他招了招手:“过来。”
谢嘉杭看见里面那顶翡翠床帐,头都大了:“陛下,这……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?”
“怎么不合适?”韩修理所当然地说,“朕赏你的金子不都用光了?给你赚钱的机会,你不想要?”
要个头啊?这是赚钱还是卖淫啊?
男的卖给男的叫卖吗?
谢嘉杭不进反退,韩修嘴角噙着笑问:“难道你还是喜欢在地上做?地上太硬了,对身体不好。”
什么虎狼之词啊?这种事怎么做会对身体好啊?
谢嘉杭心里默念:倒数三个数就夺路而逃!三、二、一……
“那就在地上做吧。三千个,一个也不能少。”
谢嘉杭:“???”
韩修脸色一放,“你忘了朕这里的规矩?还是你想做点别的什么?”
尽管他表情阴沉,但奇怪的是,谢嘉杭直觉他其实心情很好。
两害相遇取其轻,地板和床二选一答案显而易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