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蒲团紧挨着榻沿,韩修伸出手撩起他一段黑发用手指把玩着,说道:“西凉那伙人用了点不光彩的手段才赢了我大魏五个州代表团,朕给你鸡蛋就是让你狠狠朝他们脸上砸的。”
……这姿势,还有这话,不管哪个都很有槽点好不好?
谢嘉杭能忍住不吐槽是因为已经越来越习惯韩修小心眼的设定了。
不过韩修这么一说,他确实想起了一些牌场上的不寻常:“当时的确有一个西凉人在自己的出牌阶段盯着我看。”要不是那个穿黑衣服的西凉青年叫了同伴一声,他也不会注意到。现在回忆起来,那人看的不是他,而是他身后某处!
想必是魏国观众里混入了西凉眼线,“难怪他过河拆桥都拆那么准,每次都拆到我关键牌。”
韩修跟他说这个难道是要他调查西凉人作弊这件事?谢嘉杭眼睛一亮,脑中已经写了十万字自己不动声色与敌国间谍周旋,斗智斗勇的剧情。最好来点激情的街头飞车戏……呃,飞马?再来点热烈的爆破场面,大魏零零七谢嘉杭横空出世!
要是西凉间谍是个女人就更爽了,剧情简介还可以加上相爱相杀……
头发被韩修扯得一痛,谢嘉杭回过神来,见他勾勾嘴角说:“你心里有数就好,这件事朕自会派人查清。若有人想通敌卖国……”
韩修压低声音,“朕决不轻饶。”
不知为何,他说“通敌卖国”这四个字的眼神格外意味深长,谢嘉杭被他看得心里一毛,连忙赔着笑。
“全国赛开始之前你好好训练就行,少和西凉人来往。”韩修拍拍他脸颊,“如果你能在全国赛夺魁,朕有重赏。”
在这个世界,全国赛就像殿试,三年一届。
所以韩修的意思是……殿试还没开始,就觉得他有状元之才了?
“怎么笑得这么开心?”
谢嘉杭想也不想地说:“我当上状元之后是不是要跨马游街?我不会骑马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