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和谢嘉杭对坐玩牌的沈辙辕身体靠着窗,从这个角度恰好可以看见一楼的景象。
一个从他们进入房间起就坐在一楼喝茶的人突然比了个手势。
沈辙辕抓住谢嘉杭的手腕: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
“诶?”谢嘉杭话说到一半就被他拖着走,挣扎着往后指了指,“牌,牌……”
沈辙辕拉开门,一张熟悉的面孔堵在包间门口,把内外相通的视野遮挡得严严实实。
沈辙辕微笑着说:“陆队长,这么巧?”
陆远身体僵直,只有胸膛上下起伏。
谢嘉杭用手在他眼前晃晃:“陆队长,你怎么好像刚刚跑过百米冲刺的样子?”
废话!又不是从一楼茶座瞬移到二楼包间门口的!
陆远与谢嘉杭扯起了皮,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沈辙辕,沈辙辕神色坦然,好像胁迫凉州队队长坐在一楼帮自己盯梢的事不是他做的一样。
看着沈辙辕在谢嘉杭面前谈吐风趣,态度谦和的模样,陆远咬牙切齿:装!你小子继续装!
妈的!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彻底当成工具人!
很多人对自己的姓名都练成了条件反射,只要有人叫出自己的名字,即使在杂乱的噪音中也能敏锐地听见。谢嘉杭就在牌馆嘈杂的背景音中听见一声:“谢公子……”
陆远挡住了他的视线,他踮起脚朝外面张望:“我好像听见芙荻的声音……”
沈辙辕迅速伸出手搭在他肩头把他按了回去,陆远掐着嗓子谄媚地唤一声:“是我啦,谢公子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