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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问柳把一根银针举到眼前细细查看,“不是,随便找的一套。要治好那个姑娘的伤,这套也足够了。”

宇肆懿咀嚼的动作都停了,“你要治谁?”他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该不会是……”

向问柳点头,“那个姑娘的伤再耽搁下去,等她长成就没救了。”

宇肆懿放下包子喝了口米汤,“没想你还有此等善心。”

向问柳从鼻子里哼出口气,他都是为了谁?

摸着吃饱的肚皮,宇肆懿感觉又开始犯困,“真想再去睡一觉。”

向问柳把银针插回带里,“人都是饱暖思淫|欲,你这是保暖思困觉?”

宇肆懿:“你对淫这个字是有什么误解?你是心淫所以思淫。古人云‘富贵不能淫’,难道也是淫|欲?所谓饱暖思淫|欲,不过是说吃饱穿暖就容易滋生别的让人沉溺的欲望,淫者,耽也!”

“哟~”向问柳似没见过他一般,“你这说起来一套套的,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!”摸了摸下巴,“不过你别说,你这么解释还挺有道理。”

宇肆懿嘁了一声,“你要干什么我不管,别给我惹麻烦就行。”

向问柳:“你还会怕麻烦?”

宇肆懿:“……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智障?我还喜欢麻烦?”

向问柳心道可不是么,以前哪儿有麻烦就往哪儿钻,可不就跟个智障一样?

宇肆懿白天出门晚上很晚才回,向问柳不知道他去干什么,越靑对此更是一问三不知,满心满眼只有那个神智不清的女孩。向问柳替女孩施了几次针,每次只扎一个地方,他作为医者再清楚不过这孩子的身体有多差,根本经不起所有骨头全部重接的痛苦,闹不好就疼死了,也只能慢慢来。而至于女孩的头,他却在考虑到底该不该让她恢复神智,这事还真不知该给谁决定。

宇肆懿这天回来得比较早,带了些下酒菜拉着向问柳去院里喝酒。向问柳看着他空空如也的另一只手,“酒都没买,你叫我喝什么?空气吗?我还要自己想象一下?”

宇肆懿:“在这儿你还担心没酒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