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清想到昨夜自己去找徐小平,在窗口看着他们的眼睛,道:“此人非善类,你轻易不要招惹他。”
方暴露身份,便想着要管教他了。
徐小平敷衍地摆摆手,抬手看在自己手臂上的淤青,不由感到一阵厌恶。
没想到晋城的人都像是牲口一样,喜好抓捕药人干这些下流勾当,徐小平与李若清向外走去,忍不住问道:“药人只能助人梳理内力,为何在那些晋城大官眼里,药人便像是灵丹妙药可包治百病似的?”
“一帮蠢货罢了,”李若清道:“一个衣冠禽兽养了一朝野的酒囊饭袋,梁朝覆灭便在这几年。”
徐小平手一抖,不由看了眼周围,确定四周只他们二人,才定下心神,长呼了一口气。
他看着侧眼偷觑李若清,忽而就忍不住勾起唇。
李若清侧首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徐小平连忙摇首,道:“只是高兴是你,等月无牙回来,我们一起离开晋城。”
李若清不答。
徐小平看着他,刚才那些陈列的尸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,徐小平的笑就又一点点淡了下来。
梁家心法只是禁山诀的冰山一角,梁荥尚且疯癫十年,李若清又能好在哪儿去。
徐小平回到冀王府,心里因月无牙而雀跃起来,下定决心要彻底断养百蛊,却在后几日破了功夫。
他看着深夜造访的具信流,手抓着窗棱在是否让具信流进屋之间犹豫。
具信流身上披着夜露,道:“我等你几日你都未来,恰逢晋城又出命案,是以想过来问你。”
徐小平道:“是在西南面的一处居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