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”具信流道:“由主到仆五十三人,均被一剑毙命。”
徐小平一颤,道:“我听说了,那现在查出凶手了么?”
“可以先让我进去么,”具信流道:“我本以为此事与你有关。”
徐小平放下手,让开身子道:“进来吧。”
具信流翻窗而入,靠近徐小平低声道:“平平。”
清冽的冷香扑鼻,徐小平闻得眩晕,脚步却不自禁向前一步,贴紧具信流。
具信流单手搂住他,道:“我在齐王府等你半月。”
“我出不去冀王府,”徐小平晃了晃头,说出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,道:“我找过你,却被……却被玉清拦住了,他不让我见你。”
具信流垂首吻着他的耳尖,道:“他好生碍事。”
徐小平蹭着具信流,已听不清他在说什么,只一味附和着他,道:“是……”
具信流含住他的唇,将他抱在大床之上,慢慢褪下徐小平的衣物。
徐小平抓着他的肩膀,不忘喃道:“蛊虫。”
具信流抓下他的手握在掌心轻吻了一下,道:“饲养蛊虫于你无益,日后便断了它。”
徐小平迷茫地看着他,眼里带了水汽。
“平平,”具信流又吻了吻他的眼睛,道:“真美。”
他手向下掐住徐小平的腰,像是带着怒气在发泄,又像是宣泄主权,渐渐收紧手,在干瘦的腰身上留下两道淤痕。
徐小平“啊”的痛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