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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郁沉按住她,面色又冷又沉, “别动。”

孟流瑾生怕他把她的手给拧下来,只能僵着身子不动了。

她咬着牙闭着眼睛, 把脸转向里侧,等着被发现她吃缚纱草是为了不圆房撒的谎。

北郁沉只把她的衣裳褪到肩下, 孟流瑾觉得肩上一阵沁凉,整个人抖了一下。

细白的肌肤在烛光里如瓷如玉, 又因为染上了鲜红的血迹,平白多了两分妖异。

血腥气在空气里蔓延扩散, 可是完全没有所谓的缚纱草的恶臭, 把孟流瑾的谎言揭露的一干二净。

孟流瑾又疼又紧张,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 只是身子不住地发抖。

但是北郁沉一句话都没说,先用浸过热水的帕子仔细地给她擦干净血迹,然后用特制药水给伤口消毒。

孟流瑾被蛰得倒吸冷气,眉头都紧紧皱在一起。

北郁沉手上动作放轻。

孟流瑾小心翼翼地偷瞄他。

北郁沉的目光专注在她的伤口上,好像没发现她偷看, 可嘴里却说出一句,“记得下次再换个新借口。”

孟流瑾的脑子里嗡的一声,失去血色的脸重新爬上红晕,露出的肩头上也一片粉莹。

他说“再”换个新借口!

也就是说,她之前所有不圆房的理由,他都知道是假的,不仅仅是这次的缚纱草!

孟流瑾咬住了下唇,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