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良悲悯,可以帮他,又不会缠上他。
微风拂,姜瓷烧了几道小菜,芸姑煲了一罐老汤,午饭便在陶嬷嬷处吃了,陶嬷嬷待姜瓷极为和善,不住夹菜劝她多吃。
“瞧着脸色就虚浮,该找个郎中好好瞧瞧。”
陶嬷嬷见多识广,卫戍也看姜瓷,她脸色确实不好。姜瓷难为情的笑:
“我好了,无妨的。”
“傻姑娘,你伤那半年还如此,定有古怪,还是瞧瞧好,你还年轻,别有个什么,将来后悔。”
姜瓷看卫戍,看来卫戍将她的事都告诉陶嬷嬷了,便不再做声。
吃过午饭卫戍照料陶嬷嬷直到她歇下才带着姜瓷与芸姑作别,先去集市归还马车,再带姜瓷去最大的医馆。午后没什么人,中年郎中正指点徒弟分药,见有客便来诊脉。
“我真没事了。”
姜瓷局促,卫戍按她坐下,郎中微凉指尖触碰她手腕,她抖了一下。郎中细细品脉,蹙起眉头,问了几句,摸了她脑后从前伤处,翻开她眼皮又叫她伸了舌头,看过再诊,皱眉摇头,姜瓷心一沉。郎中起身进了里间,卫戍跟进去,半晌才拿方子出来买药,姜瓷见他付了好几两银子。
卫戍提药回头见姜瓷灰败脸色和颤抖的手。
“走了。”
风轻云淡招呼姜瓷走,姜瓷一路没话,卫戍带她又在集市买了肉和鱼,回去后卫戍挑水,把鱼从瓦罐倒进木盆,他就蹲在盆边看鱼游走。
“我是不是……”
“别瞎猜。”
卫戍不高兴,从见过陶嬷嬷起。姜瓷也蹲到木盆便,笑的艰难:
“我欠你的越来越多了,可怎么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