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瓷不懂这些,但千顷真是不小的数字,她咋舌:
“姑母以为,你很穷困。”
“是穷困。”
卫戍笑了:
“我离开将军府时只带走许夫人小半嫁妆,五千两银子和两处商铺,但如今都已没了。”
“你离开将军府就经商了?”
姜瓷诧异,卫戍的笑容意味深长:
“算是吧。”
卫戍掌心扣着那枚雀鸟令牌,他将木盒递给姜瓷。
“如今你是卫府女主人,这些都合该交由你打理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能,我也不会!”
卫戍蹙眉:
“没什么能不能会不会的,有人打点,你每年收银子就是。倘或三年后你要走,到那时再给我就是了。”
姜瓷摆手:
“不不不,你拿着,你给我我心慌。况且从前我真是不知道,如今看来,我这恩还的真是可笑,咱们身份着实悬殊,待事了,我就走了。你也别觉着怎样,我是顾家花轿抬过一次的人,陶嬷嬷还给我那么多东西,说起来也都算是你给我的,很够我做一个大地主了,几辈子也修不来的,要说亏欠,是我亏欠你,占了你的大便宜。”
“啧,什么狗屁叨叨的,以后少说这些,我不爱听。”